我闻太师不想回朝

弹作琵琶写作琴

【巍澜巍】夜微阑(一)第一个夜

又名《面面给你做红娘》~

今天的老板有点不对劲。

烛九这样想着,但还是遵照命令去执行了。

辅助者鸦青十分诧异,“好不容易有机会混进特调处,你就让她拔了赵云澜几根头发?为什么?不是说好了要拿圣器的吗?”

阿杀,不,烛九,还了她一个白眼,“还能为什么?,老板的命令。”

老板的命令,光辉又伟大,必须遵照执行。

然后他带着一脸古怪的表情瞬移到花店拿了一束花递给鸦青。“老板说你天天盯人这么辛苦,让我买束花犒劳犒劳,顺便请你吃顿饭。”mmd,天天为圣器奔波,辛苦的是老子好不好,老板到底在想什么呢?!
……

今天的沈巍有点不对劲。

赵云澜这样想着。

今天没有案子,只是小郭走在路上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迷路的小女孩,不知道这孩子怎么想的,说是着急上班怕迟到,就把人给带到特调处里来了。小孩子在陌生的环境里吓得不行,也不知怎么就偏偏看中了赵云澜,非要他抱才消停,后来家里来人接的时候也不松手,最后还是她爸爸硬给抱走了,一路哭声震天,手里还抓着他几根头发。

林静嘴欠地拍马夸他魅力无敌,守备范围已经拓展到了六岁以下。

沈巍好像笑了一下,然后继续低头看他的书。

不对劲,是从收到那束花开始的。

夜来香,不知道谁这么风趣,快递了99朵夜来香指名给他。

沈巍当时的表情有点微妙,微微皱着眉。

赵云澜最见不得他这个样子,当时就有些心疼。

“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沈巍有些迟疑地说,“就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是有些重要的事情,但就是想不起来。”

“对对对,我也是经常有这种感觉,”一旁的大庆叫道,“不过,黑袍使也会失忆吗?”

沈巍顿了一下,“没有,我的记忆没有问题。”但他仍然皱着眉看着那束花。

“和这个有关系?”赵云澜将他的凝重收入眼底,想了想,“林静,拿去检验一下。”

林静应声答到,抱走了花束。动作太快带起了一阵风,幽幽花香袭来,还挺好闻。

检验结果出来,这就是一束普通的花。但很显然这个结果并没能说服沈巍。之后这一天,他都有些不在状态。

这时候门外有人敲门。

赵云澜一边琢磨着白天的事,一边走过去,沈巍的一切事情都让他无比挂心。打开门,他正想着的人就站在那里。

“怎么了?”赵云澜脸上绽开了笑容。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沈巍看了他一眼,赵云澜心里一突。然后他就看到了那张原本一颦一笑都无比熟悉的脸上露出一丝微妙的笑意好像包含着某种暗示。

“当然可以,”他侧身让路,脸上还挂着笑容,眼睛研判地跟随着着对方,心中的异样感更加强烈了。

今天,有什么事情很不对劲。

沈巍这样想着,心里愈加烦躁。问题也许是出在自己身上,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了,他明明知道,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这感觉太奇怪了,他检索了过去的每一件事,记忆是连贯的,没有问题,况且这世界能对他本人做手脚的人只怕还没出生。可是,确实有些不对劲,这种感觉如此熟悉,是的,在过去,他会在某些时候产生一种荒谬感,却又说不出原因。不管是地星,海星还是星督局,甚至包括龙城大学,都让他觉得很难适应。他一直以为这是自己身份的问题,直到遇到了赵云澜。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是他,是他寻找和等待的人,是他发誓要用生命保护的人。但并非仅仅如此,还有一些其他的,说不清,但又确确实实的东西在他心里时时存在。他与这世界格格不入,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只有赵云澜在身边的时候才会有一种归属感。

全世界都不对劲的时候,唯一对劲的那个人最是难得。

他一定不能出事!

沈巍突然站起来,准备到隔壁去看看,这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

打开门,他要找的人就站在面前。

“怎么了?”他问道,侧身将对方让进来。

“没事,”赵云澜却没有走进去,他伸手抵在门板上,将沈巍圈在一个危险的位置,“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他说。

热息喷在脸上,像一簇点燃的火苗。

沈巍微微眯眼。

对方的脸越靠越近,快要鼻息相闻的时候,突然听见他低声喝问:“你是谁?”与此同时一道白光劈了过来——

赵云澜被门破裂的巨响声惊醒,回过神立刻出了一身冷汗。他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身上坐着一个松了领带摘了眼镜,看起来特别危险的“沈巍”,一个顶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的家伙从破裂的门板和一堆零零碎碎的破烂中爬起来,跟着进来的是沈巍。

他看起来没什么事,只是明显心情不太美丽,尤其是看到屋子里的场景之后。

不好,黑老哥要发飙!

赵云澜心想。

很显然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不明生物也感觉到了,因为他们几乎是立刻就消失了。

“你怎么样?”沈巍问道,眼睛却转向了别处。

“我?”赵云澜愣了一下,低头检视自己,“我没事。”除了衣不蔽体之外一切都挺好,挺好。

室内一阵诡异的寂静。

“那个,啥,要不你回去吧。”

“你的门板破了,来我家吧。”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赵云澜摸摸鼻子,“对了,刚才那俩是什么?”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危险,不,其实也挺危险的。

“不知道,”沈巍说。

脸上又是那种迟疑的表情,和他刚刚在床上的表情截然不同——打住!赵云澜,你瞎想个什么玩意儿!

他在柜子里找了件衣服披上,跟在沈巍身后走向对面。

说起来,黑老哥的身材还是挺好的,虽然他一直都知道,但好像此刻才发现自己“知道”这件事……

“咳,你,”沈巍侧着脸对他说,“你睡床上吧,我睡沙发。”

赵云澜刚想说“其实床挺大的够两个人睡,”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就算是睡沙发也不应该叫主人去睡,但沈巍已经躺下了,于是他什么也没有说。

一只手盖住脸,“我这是怎么了,这简直不像平时的我嘛!好朋友睡一起怎么了?大庆还跟我一个被子睡过不是也挺——不是,那什么——”然而对象换成了沈巍,画面怎么就一下子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了呢……

沈巍背对着卧室的方向,听着赵云澜拍打着自己的头,然后哐地倒在床上的声音,刚才的情形历历在目。他知道应该惊讶,愤怒,疑惑,但是某些模模糊糊的东西浮上来,他知道它至关重要。

“我是你唯一适应的人。”梦里,赵云澜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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